娜塔发誓从今天开始以后一定要严格按照博士今早新发布的生活安全指南做,绝不给自己本就娇弱的身体半点机会生病...起码最先得戒掉尿床!听说尿床最容易得感冒,米哈伊尔就是重感冒走的,她可不想像对方一样高烧四十五度不退几乎变成了一个人形暖炉(这是蕾娜塔从霍尔金娜嘴里听说的,最初的版本是五十度,可能是后来查阅了书籍改口称了四十五度,但还是和事实存在着很大的出入)。
“光是戒掉尿床可不够,就近几年的情况来看,在这个港口里有些时候想不得病可是一件难事,并且米哈伊尔发烧最严重的时候只烧到了四十度,四十五度大概他连半个小时都挺不过去,我洗澡水烧四十五度都嫌烫了。”在蕾娜塔的身后,人群的远处忽然有一个轻灵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里带着绝不该在这个场合出现的戏谑。
可这都不是最让蕾娜塔在意的,就连她都在阿廖沙的葬礼上打了个哈欠,还有什么资格指责对方对一个已经死去半年死者的调笑呢?她真正关心的是这个声音居然说出了刚才她刹那间所想的想法,就像偷窥了她的大脑一样把她内心最深处跟自己说话的小人儿原话给搬了出来!
蕾娜塔机警地回头,后退了半步撞到了身后人群中身材纤细的雅可夫,雅可夫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