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着，就像是拥有了新的灵魂一般。
“是敌人？还是朋友呢？”
顾晨打量着林清风，淡淡的开口问道。
“自然……是敌人了！”
“嘿嘿，我林清风这一生，没有朋友，只有敌人！”
“那我们呢？算不算是敌人啊？”
“不算！”
“为什么？”
“因为你还不够格！不过，若是你身后的那一位，倒是可以做我的敌人！”
“为什么我们不能是朋友呢？”
沙哑的声音，突兀的从顾晨的身侧响起，也不知什么时候，那名身着灰色风衣的男子，已然坐在了桌子的另一侧。
“因为……我不交朋友啊！”
林清风依旧在笑，他打量着来人，似乎想要穿透他脸上的那张面具。
“你这家伙，五年不见，竟然还学会戴面具了啊？”
“习惯吧！毕竟隐藏的久了，很多事情，都会成为一种习惯！”
“嘿嘿，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想不要我这弹丸之地，竟然出现了这么多有意思的家伙！”
“好了！林清风，你的游戏我没兴趣，我来这里，是想要找你借一样东西！”
面具男子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