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当中离开。
他迅速回到柸县。
顺着窗户钻入到自己休憩的客栈当中。
躺在床上,继续装出一副醉汹汹的模样,等待着这件事情的发酵。
……、
果不其然。
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
苏恒便已经被急促的敲门声给震醒。
“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苏恒震怒道。
翻身起床,穿好衣服。
有些暴躁的将大门推开,泛红的脸上还残留着些许酒意。
面前过道上,站在门前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衣小厮,只有一米六不到的身高。
在苏恒面前,简直就像是大黑熊和小白菜。再被苏恒这么一吼,青衣小厮顿时被吓了一个哆嗦,脸色变得惨白。
“我问你话呢?”
苏恒有些不耐的重复了一遍。
“大、大人…大事不好了呀!”青衣小厮哭丧着脸,焦急开口道:“陈冲管事和赵苏总账房,这两人在外面押送货物的时候,出事情了!?”
“什么!?”
苏恒的声调一下子高了八度。
他不可置信的问道:“这两人昨天晚上还在请我喝酒,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