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皑皑雪壁下,两排厢房整整齐齐地围成一个弧形院落,遗世独立。
却见祝鼎飞的房间仍灯火通明,她慢慢走近。
“脉像细促,高烧不退,体内寒气淤积不散,如今方知道镜湖的绝冷了吧。”
是杜寒一的声音。
祝鼎飞昏昏沉沉躺着,面色苍白,手臂上扎满银针。
敖飘站在一侧,语气焦虑:
“师父,您快开药方吧。”
“他吃了发汗的药会好受些,我去熬药,你守着他。”
杜寒一取下银针,喂了一粒药丸进祝鼎飞口中。
莫邪泷璃转身,待杜寒一疾步离开,她轻轻推门入屋。
“莫邪姑娘。”
敖飘见她进来,退开一步。
“他这样多久了?”
“昨晚就高烧不退,王爷不让我们声张。”
“我来看着他。”
她轻声说。
“那我就在门外,有什么吩咐叫我。”
敖飘退出门去。
右手一探,额头滚烫!
“烧得这么厉害!”
拭去他额上的汗珠,她双眼负痛。
一次次地替换额上的湿毛巾,不知换了多少次,天空开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