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就是这般光景,祝师弟永远在奔跑不止,唐师妹则追逐不息,大概已成一种习以为常的习惯,人世间总有聚散,待兀笑想清楚就明白了。”
“我相信。”终于是雨过天晴的话题,他不想提及,她就忽略过吧,能给他一片晴天不是更好嘛,“儿时的祝师兄太顽皮,简直可以用不受管束来形容。”
“他亦是让师父最头疼的弟子,倔强,反叛,但悟性最高,功夫最好,呼朋引伴,胆大妄为,活力无限。”
杜寒一蓝眸熠熠,眉宇舒展。
而你却总是虚弱,喝药调养,病恹恹地坐在一个角落,眨着清澈的眼眸,看着他们上蹿下跳、闯祸被罚,永远那么笑意深深。你的童年一直是如此......青从阙深深埋下了头,心里陡然绞痛着。
“你冷吗?”
杜寒一发觉她的异样,把披风拉过来。
青从阙闭着眼,向里挤了挤:
“我只是困了。”
“那你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杜寒一低头,只见她的黑发随风飘扬,衬着漫山的白雪,分外好看。
“嗯。”青从阙点头。
少时,身侧的人儿鼻息均匀,这几天连夜赶路,想必她是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