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飞下山,杜寒一让他近身相随。
“什么?胜于我,你会不会夸人!待我去点拨一下他,不可风头太盛。”
杜寒一严肃地说到。
“你是怕他盖过你的风头吧。”
祝鼎飞自顾自向回走去。
“说到敖飘,你比我更骄傲,我竟分不清他到底是谁的徒弟了。”
杜寒一清风笑意。
“后悔了,来不及了。”
祝鼎飞肆意一笑。
“两只狼崽子。”杜寒一骂道。
敖飘风尘仆仆赶回来善寺,向祝鼎飞回禀:
“皇上已安全抵达大都,赛术的人此次受了重创,近日并无动静,想来可安分一段时日。”
敖飘与杜寒一站在一起,才让人发觉他们实在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一样的持重温和,一样的心思细腻,尤其是拥有同样湛蓝的眼眸。
“皇上是默许了一切。”
杜寒一感到心寒。
“他自然是,否则凭赛术怎敢围攻来善寺。”
祝鼎飞自是心痛。
“你也别介怀,我一个小寺,他自来打他的,不过花些时间修缮一二,无甚痛痒。只怕他再要这般下去,最终懊悔的会是他自己。”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