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了这许多,本预轻乏你。可我见你,今晚如此不安,不是你的风范。纵千军万马,刀山火海于前,也未曾见你这般?有何隐情,快说与我。”
杜寒一也不玩笑了,凝神以待。
“今夜,父皇流落民间皇子的事,会个水落石出。”
祝鼎飞说得云淡风轻。
“这事有因有果,自然大白人前,只是,比预想稍稍提前了。”杜寒一轻悄悄地说了句,“还有呢。”
“天霞派后人手里有一道密诏,事关皇储。”他俩之间,向来没有秘密。
“终于浮出水面。”杜寒一澄思寂虑,“这个契机确实不对!难怪宫里的,这般兴师动众。还有呢?”
“你是三岁孩童吗,没有了。”
祝鼎飞沉寂的目光转而深邃得如夏夜繁星。
“能让我师弟,这般小心翼翼亲自维护,怕是与一个绝然不凡的女子有关。”
杜寒一蓝眸如粹,语气中没有质疑,只有肯定。祝鼎飞显然是一副备战中的状态。
祝鼎飞回瞪他一眼,不予理会。
正在此时,屋外打杀声响起,有刺客!
二人对望一眼,火速出了院门,朝东厢房冲去。
看到敖飘和天心守在东厢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