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牵。”
赛术表面恭恭敬敬,实则试探揣度。
“万分感激皇上记怀,烦丞相代为致谢。皇上龙体康健否?”
祝鼎飞恭谨礼仪,滴水不漏。
“皇上龙体安好,只是思念王爷。王爷为国戍守边城,劳苦功高,皇上每每记挂王爷身体,多番提醒微臣加以问候。”
“蒙皇上挂怀,臣必鞠躬尽瘁。望请皇上保重身体才是。”
这是,祝鼎飞一直以来内心的真实所感。
“是,皇上甚是想念王爷,王爷可考虑回都城?”
赛术察言观色,探问道。
“边戍要塞,一日不宁一日不得还都,丞相何以此问?”
祝鼎飞目光沉静如渊。
赛术向来唯怕这个宴王的不怒自威,他十六岁随大将军出兵边境,兵法战术无有不通,大显将帅之才,后多次在平乱之战中屡建奇功,军功赫赫,威名在外。如今,驻守边城,戍防得力,让外族闻风丧胆,功勋卓著,受朝中敬仰。不怕王公贵胄身,但怕王公贵胄功,说得就是宴王。
“王爷,臣失言,只想到皇上念之情,今年重阳刚说起一回,盼与王爷重聚。”
赛术连忙起身回道。
他一个外臣,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