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拉她坐于案前,迅速掀起她的衣袖,她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他始料不及,嘴角扬起不屑笑意。
“你放肆!我决不轻饶你,即使,你是宴王。”
她语带薄怒。
“包括救你?”他扬起两道漂亮的浓眉,“那是累人的称呼,我名祝鼎飞。”
声音不温不愠,犹如深海中的暗礁。
说到他,朝中江湖都称他一声宴王,少有人知晓他的真名。祝鼎飞,是怎样一个人?她想拉回手,她们有这么熟吗,他却不放,眼中尽是不可抗拒的力量,二人僵持了一下。
“很痛!”
“那就别动。”他轻喝,自怀中取出暖玉色瓶子,打开塞子将紫色药粉细细洒在她伤口上,眼神的专注柔和与之前的冷漠傲然截然相悖,“这与你刚敷的药没有冲突,但不用我的药你必死无疑。”
“剑淬了毒?”
怪不得二哥的药不见效果,自己这两天也觉得慢慢无法运功了。
“西疆隐藏花,白色奇香,中原药石无解。”
麻利取出白色手帕包扎好,他涵养不错,刚才的愠色一扫而过。
“谢字我说不出口,近日的事与你究竟有多少关系我还不清楚。”
她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