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你生日的时候,我并不是忘记了,只是没敢找你。”左再说话的语气很诚恳。
    程冽没有说话,安静地笑颜,温和地看着左再,好像在想事情。
    “提亲的事情程伯伯和你说了啊?我本来还想等程伯伯回国和他当面坦白从宽的,结果程伯伯这次到了伦敦好久都不回上海,我只好来伦敦负荆请罪了。”左再继续如实交代。
    “小麦宝。”程冽喊左再,他已经很久没有喊这个称谓了。
    “嗯?”左再抬头看程冽。
    “我爸最近一段时间应该不会回上海了。”程冽对左再说。
    “程伯伯要重新管理总公司?”左再有点疑惑,程逢春现在的重点明明是在国内做慈善啊。
    “不是,我爸爸最近身体不太好,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明天应该可以出院了。”程冽和左再说。
    “啊?程伯伯怎么了?严重吗?程伯伯生病,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呀。我们现在去医院看一下吧。”左再连饭都不想吃了。
    “现在这个时间过去,我爸应该是要休息了,我们明天去接他出院吧,他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不然我一个人去的话,他老人家又该生气了。”程冽继续安慰左再。
    “程伯伯怎么了?”左再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