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过,要苦着累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云老啊,你怎么又心疼钱了?你信不信我找我妈告状去?”云朝朝耍赖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我心疼的是钱吗?你妈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也不让她清净。”云之磊无奈。
“那我不经常告个状,我妈怎么知道我想她了?她肯定觉得我连她什么样都不记得了。”云朝朝人是乖乖在床上靠着了,嘴巴却不老实。
云之磊看着云朝朝不说话。
心情却是肉眼可见的不好。
云朝朝见“坏”就收,“好了啦,知道你是心疼我啦。学校宿舍的床不也是这种类型的吗?我都习惯了。”
“你们学校的单人床,那是丹麦的芙什么莎,和这铁架子做的能一样吗?”云爸爸气结。
“创业不易,不要搞个人享乐主义,得要和员工同甘共苦,这不是你教我的吗?”云朝朝笑了笑,“要不,你把那辆开了二十一年的桑塔纳2000换了,我就去换个床。”
一物降一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
云之磊可以给云朝朝买下一整个品牌做成人礼,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对自己却节俭得不行。
当然,云之磊是不承认自己节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