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翡不说话，更加刺激她。
后者冷冷看了一眼被她自己撕破的礼服，被她这么自导自演倒打一耙的能力再次震撼到，忍不住出声嘲讽，“沈小姐，你的礼服是怎么撕破的我的确不知道，但是四周有摄像头和各位媒体老师，他们应该记录下来了这一切，如果你非要说是我做的，那我支持曝光。”
她说完，见不够打击沈依妍，还要继续补充着，“我没有对你的礼服做任何手脚，既然这么多人想要看这个热闹，我也就直说了，我在这么光明正大的场合没必要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以前你自导自演再给我扣黑锅的事也不在少数，这次也不例外。”
她轻声开口，很快就选择了自证清白，随后提着裙摆，离开了晚宴厅。
沈翊霁见状，追了上去。
其他人围观完这个热闹也是大眼瞪小眼，想要议论点什么，但又怕被沈依妍和厉以寒听到因此下不来台。
沈依妍对上了身旁男人冷冽的目光，有些心虚。
“你为什么这么做？”
厉以寒没有去问她这是不是真的，因为她没有为自己澄清，加上她眼底实在心虚，就算她不说，也能看得出来这是真的。
沈依妍被他失望的目光看得心里慌张不已，手上都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