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什么都不显露出来。
无聊透顶。
他冷漠地看了一眼林翡，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趁机为难她。
他一只手揽过了林翡的腰，像要故意让她难堪。
“可是林小姐，道歉也要有诚意，不是嘴上说说，就叫道歉，那是小孩子才做的事，你是成年人了，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林小姐说对吗？”
他的话如若换做跟别人说，那定然是充满暧昧气息的调情的意思，可林翡才不会傻到以为厉以寒是在对她做这个。
只是羞辱罢了。
“厉总以为我要怎么道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如果被沈小姐知道了，她可能会不太高兴吧。”
林翡适时搬出来了沈依妍，果不其然，厉以寒一把松开了她，像嫌弃她脏似的，因为动作太过突然，让林翡没来得及缓冲力气，险些摔倒。
“你可以一直在这儿站着，直到我原谅你为止。”
厉以寒的声音更冷了几分，让林翡更加下不来台。
如果她一直在这儿的话，不用她怎么动脑子，都能猜到厉氏上下会传出来什么样的绯闻，虽然她不一定能听到，但是想想就容易起鸡皮疙瘩。
林翡无语问苍天，觉得自己就不该来厉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