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要看到了铁树开花。
“没有，我就是忽然想起来当年在监狱里的事，想要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解释让向子明眼底闪过了一丝失落，看着他后叹了口气。
“那你这要好好跟她说，本来她受到的刺激就很多了，你要不然温柔点，要不然委婉点，你这跟个呆瓜似的，我要是林翡，也要把你送到派出所。”
不远处的林翡听到了他们窃窃私语提到自己的名字，把目光挪向了他们。
在向子明的一顿说教之下，厉以寒转身再次来到了林翡面前。
他的嘴像被粘上了似的，总觉得没这么拧巴过。
犹豫之下，他还是觉得做不到好声好气跟林翡说话。
林翡看着他，把他的挣扎目睹在眼底，可没有丝毫想法。
“林小姐，我今天原本是想问你，到底在监狱里遇到了什么事，但没想到会发生这件事。”
他还是选择直截了当，但明明是好心询问，从他的口中就变成了审问犯人，官方又毫无感情。
林翡眨了眨眼，看他是真的想知道，便开口陈述着当年在监狱里的遭遇。
“没什么，你那天碰到的人，是我在监狱里遇到的霸凌我的人，他们都叫她董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