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无尽的心虚。
她还没从沈翊霁气她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便面对这一询问，心里的沉重更重。
“有人跟踪你？我怎么可能知道是谁。问题太严重了，还是好好查查吧。以寒，我今天有点累，先睡一会儿。”
她三言两语便把厉以寒的问题搪塞了过去。
他收起怀疑的目光，没有继续细问，但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藏在他心里，偶尔扎一下。
他看着窗外，想到了自己和沈依妍之前的过去。
“重新调查一下。”
他打开手机，给特助发了短信。
最近这些日子林翡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林氏里去，不断地收集关于林睿明的一切，事业上的腐败和私生活，她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而在当她准备将这一切交给吴律师的时候，裴沐联系了她。
裴沐是林睿明的妻子，她印象中一直跟着林云心，对她暗戳戳的不满，可表面上却还是要和她维持一团和气。
她约林翡在林氏附近的咖啡厅内见面。
她打扮得光鲜亮丽，和别的豪门太太没什么不同。
“二婶。”
林翡低低地叫了她一声，把包放下，舒展地跟她聊天。
“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