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了问题。
她只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被打得没有一处好地方，或许又有哪里出了血，可她头昏脑涨，只能躺在地上，像一只没有骨头的娃娃。
打林翡的为首的人做完后登时给沈依妍打了电话，语气谄媚又炫耀，“沈小姐，你让我们给林翡的教训我们已经给了，也拍了照片发到了你的邮箱，那小费……”
“我会派人转到你们账户上的。”沈依妍得意不已，喜上眉梢地点开了自己的邮箱查看林翡挨打后的照片，脸上笑意更甚。
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没有什么比看到林翡挨了打更开心。
“看什么呢？”
厉以寒突然出现在沈依妍身后，俯在她脖颈处，看她笑得开心，忍不住询问。
沈依妍下意识地收起了手机，慌慌张张地咳嗽了一声来强装柔弱，在那一瞬间她可连决裂的话都想好了，“没什么，刚才朋友给我发来了一个笑话。”
仔细观察的话能看出来她回避的目光和发颤的声音。
好在厉以寒面色如常，没察觉什么。
他不是真的关心沈依妍，也就自然不关心她在笑什么。
沈依妍见他没反应，一颗心又收回了肚子里，双手攀上他的脖颈，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