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寒眯着眼,像一只沉睡已久又苏醒过来的狮子,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身上散发着让人退避三舍的强大气场。
是不自觉地想要远离。
林翡因为伤口太疼,稍微动一下都会牵扯到痛感的神经,站在沈翊霁身后,像一只被保护起来的小鸟,看得厉以寒更加没来由的心烦意乱。
“厉以寒,她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你还要让她回去,你心真是冷的,回去干什么?等死吗?”沈翊霁看不惯他这幅欺压人的态度,只想给他邦邦两拳,可又不敢动手。
三人在地库里就这么形成了一股不自然的氛围。
厉以寒瞥了一眼为她打抱不平的沈翊霁,只觉得好笑,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盯着他道,“可她是我金台的员工,就算是受伤,也轮不到别人来管。金台的每一个人,都是要以赚钱为主的。”
他的话一字一顿,并没有提醒的意思,而是充满威胁。
他在时时刻刻警告着沈翊霁不要多管闲事,可对方却像听不懂似的,依然为她诉说不公,“那又怎么样?我不信你能只手遮天。”
他话音刚落,便被林翡挪开了身子,她强行把他挡住,用坚决的目光看着厉以寒,是在认真和他商量,“我在金台已经受了很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