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叫不一样,这一声中似乎是浓浓的惊恐……
……
“额,你有没有听到什么?”缝隙内,倪鸿绱忽然抬起头,好奇地问道。
“没,”杜伊言简意赅,但脚步却没有停下分毫,下一刻,缝隙到了尽头,原来,这个缝隙是从一处祭坛后背的雕塑后延展出来的。
而位于整个空间中心的是一个直径长达五十米的巨型汉白玉雕刻的祭坛圆盘!
圆盘的四周竟然跪坐着密密麻麻的穿着盔甲的士兵,当然,已经全部死了,泛白的骨骸仿佛一碰就碎。
“这里应该就是阵眼了,额,那个人呢?”倪鸿绱刚想露出脑袋再多看两眼,脑袋上突然有了股力量不让他轻举妄动,紧接着就是杜伊低声喝道,“别乱动,在祭坛中央。”
倪鸿绱仔细一瞧,果然,祭坛中央是一块两米长的石板,之前逃进来的闫鸠果然正板板正正地躺在上面,双手叠在胸前,安静极了,仿佛刚才在外面和他们斗得有来有回的是另外一个人!
“等下,如果说叛军中有个高人设了这个局,那这个高人哪去了?”倪鸿绱发出疑问。
就在此时,陈子弦忽然注意到了什么,有点不太确定道,“你们看闫鸠的身子,他整个左半部分好像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