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缔酒馆，大批除灵师锒铛入狱……这些事情，难道是我做的？”
“哼，但东山事件不是你做的？”陈淼远也放松了些许警备，但还是离Z先生有点距离，他可是清楚的，时间的异能，这可真的不能小觑。
“郑殷自己咎由自取而已，是他要挑战你们的。”
“陈先生，难道你不懂吗？现在除灵师和群众的关系根本没时间缓缓调节，只有通过一场盛大的战争，才能回到当年的情况。”
“哼，但这跟你一个游鬼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除灵师。”陈淼远冷声道。
“哈哈哈，虽然你们都认为我是鬼，而不是人，但是啊，随着等级的上升，鬼也会慢慢学会思考，开通灵智，对于我来说，我更加认为我是人，而不是鬼。”Z先生缓缓摇了摇头，“所以我更愿意从人的立场思考问题。”
“呵，说的倒是大义凛然，现在已经死了多少人了，你们还想继续下去？”
“陈先生啊，哪场战争不会死人啊，”Z先生笑了笑，“必要的牺牲是通往胜利的必需品。”
说完，在陈淼远的视线中，Z先生竟然缓缓消失了。
“是来警告我，不要我插手吗？”陈淼远看着街道上稀稀落落的几个人，颇为无奈道，“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