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纸上的介绍,颇为感概道,“他死的时候,家里人是一个都没来,还是老院长人好,出了点钱烧了埋在后面山上了。”
“怎么死的?”林尘翻看了好几下眼,的确没有多余的记录。
“说起来,他那病也很奇怪,你说他精神乱吧,他还能讲的请道理,但你要是半夜去找他,你绝对会被吓坏的,”说到这儿,老头还颇有点感概。
“半夜犯病?什么样子的?”
“就跟中了邪一样,嘴里死命叨唠着青铜,门什么的,还说有人在监视他,更离谱的是他还半夜拿粉笔在墙上死命地画画,整整一面墙,一个晚上就画满了,护工那会擦都来不及擦。”
“画?你还记得什么样子吗?”
“记得,怎么能忘,我觉得应该是个牌子玩意,你问他,他也不知道。”
话音刚落,林尘猛然惊觉!
这十有八九就是木牌!
这个李海绝对有问题,哪怕没有问题也绝对看到过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他房间在哪?”
“在三楼的306单人室,怕他半夜伤人,一个人给了他一间房,你要是想上去,自己上去照着门牌找就好,我老头子腿脚不便,就不陪了。”
说完,也不管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