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猜,这个家伙是不是刘武。”
“对,”酒保‘嘭’地一声竟然把杯子硬生生捏碎了,“他上来第一件事,先交管理费,我们都懂,不就是保护费嘛。”
不是吧,听到这,林尘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结果我们前脚刚交,这个王八羔子竟然第二天晚上又来了!”酒保现在整个拳头都握的紧紧的,“好家伙,说什么,‘昨天的我不是现在的我,你看我有几分像从前’这种鬼话!”
要不是氛围不允许,林尘都想来两声鼓掌了。
六啊,老刘同志这手玩的很妙啊,哲学思想不愧是张口就来。
改编都不用,直接就开始胡说了。
“哎,等会啊,”林尘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不禁抬头询问道,“哪怕是交钱也是酒馆馆主的事,你一个打工人怎么气成这样?”
“呵呵,那晚上,酒馆不打算交保护费,于是他说要立威。”
“嗯,然后呢?”问着,林尘甚至从一旁果盘里抓了一把瓜子。
“然后,”酒保面无表情扫了眼林尘,语气毫无波澜,“你猜猜他拿谁立的威。”
嘶!
一时间,林尘送往嘴里的瓜子仁都停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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