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夏源总让荀苒搂紧。
他们一路上如同老夫老妻一般说笑,驶过一条条林荫大道,最终来到了目的地,给夏源累得够呛,他住院那段时间,体力下降了不少。
荀苒瞪大了双眼,吃惊地指着烂尾楼上大大的红色“拆”字。
“哇!”夏源停下自行车,笑了起来,“这地方终于要拆了啊?”
“那......树怎么办呢?”荀苒不由得担心起庭院里的那颗槐树,她带着担心亲友的感受走向入口,却突然立在了原地。
“怎么了?”夏源关心地问,顺着荀苒的视线看去,他也愣住了。
那颗槐树本该很高大、茁壮,像个标志性的建筑一般在泥土里生根发芽,从入口处,你就一定可以看到它在树坛里坚然矗立着。最好的比喻,就是将它看做坚守边疆的战士。
但是现在从入口看庭院,那座花坛,被人翻了个底朝天,红黑色的硬土被溅得到处都是,漫出了树坛一大圈。
而槐树,已经不见了踪影。
荀苒带着忐忑的心情跑近,夏源跟在身后。
他们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很快就放下心来。
整个树坛都空了,准确来说,连根都没有留下。也就是说,树是被连根拔起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