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当做成了一件罪恶的事儿,所以才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
没有犹豫,周君兰将手放在他背后:“嘿!柯宇涵!这不是件坏事儿。”
“他......因为我,进了......进了......”
“不!他反而是迈出来了。”周君兰说出了这句话,看到了柯宇涵眼睛里有了光,她凑到他的耳边:“你听我说,等会儿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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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视室内的中间有一道大型的墙壁隔开,分成了四个小间,中间用隔板挡开,一层厚厚的玻璃立在中间。而郭茹彤和柯华雄就坐在第三个隔间的两边,没有什么不同,即使离得那么近,他们也感受不到彼此。
“对不起,茹彤,我这辈子对不起你们一家。”柯华雄朝用来通话的电话中说了最后一句话,随后一脸放下了电话。
对面的郭茹彤满脸泪痕,但是柯华雄知道,这是女人独特的流泪本领,她们可以在任何一个场合下哭出来。就像是参加一个不熟识的亲友的葬礼,哪怕他们之间一句话都没说过,女人们依旧可以披麻戴孝哭得梨花带雨。
有人说那是周围人催化的反应,虽然不无道理,但是柯华雄不喜欢。
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