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长大的,从牙牙学语,到现在的独当一面,我都看在眼里,我有个比你小一岁的女儿,但是我早把小姐你当做我女儿看了。”
“我知道,孙伯。”周君兰拍拍他的手背,以为他是要安慰自己。
“嗯......所以啊,我就算被老爷赶出门,丢了这工作,我也不想让你继续这样伤心下去......”
周君兰听出了端倪,身后已经没了梳头的触感,她转过头,看到了眼眶通红的孙伯,他咧着嘴,正微微啜泣。
“孙伯?”
“小......小姐。”
“孙伯,你怎么了?”
“小姐,你听我说啊。”孙伯握住周君兰的手,脸上因年迈而裂出的褶皱聚在一起,“你妈妈的那些信,是有故事的,老爷不准我说......可我憋心里,十年了啊!我看不得你再难受了啊!”他颤抖的手拍着胸脯,周君兰脸上的表情逐渐转为震惊。
孙伯擦擦眼泪:“小姐,我告诉你真相,说完,我就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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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画油画的人,偶尔抄起最简单的水彩来,反而觉得蘸水得麻烦,两者的注意点方面大有不同。
灯光昏暗的地下画室里,赵姨对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