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取之时记得让人用湿毛巾堵住口鼻,隔一段时间就换人,千万不要让一个人长时间接触,我怕会有人上瘾,那时候想要戒掉也是件麻烦事。”
“我记下了。”许是被独孤谊郑重的态度和严防死守的姿态感染,王琰的语气也有些深沉,“听你的意思,此物制出的药比五石散还要烈,甚至沾之即成瘾,若真是如此,此物绝不能现世。”
“正该如此!”
独孤谊斩钉截铁道“昔年五石散风靡一时,就连皇帝也服散成瘾,大晋当年四夷宾度万国来朝何等煊赫,愣是被五石散掏空了骨髓,若是这阿芙蓉亦如同五石散一般在我大齐贵族士人之中流传开来,只怕五十年后华夏衣冠不存,有亡国灭种之危!”
虽然王琰觉得独孤谊在夸大其词,却很给面子的没有反对独孤谊的话,点着头把独孤谊拉出了暖房,他怕独孤谊再在里面待一会儿就要把那株好不容易养出来的阿芙蓉给一把火烧了。
独孤谊也知道王琰不是很相信她的话,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又唠叨了几句,“虽然朝廷一直在说开启民智,也在各州设了书院和武学,但是真正能进到书院里读书的又有几人,我只说我在书院里同期的同学,不是出身官宦之家就是真正的天才,明面上看着有王子皇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