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不高,到时候咱们一家人站出去,就你一个比我们矮一头,那多尴尬,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子矜摸摸独孤谊的头,再过几年就该成年了,时光不饶人啊。
独孤谊被子矜一句“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给雷得不轻,这句话,似乎不是什么好话吧?
这种只有自己觉得好笑的梗实在是令人尴尬,独孤谊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阿姊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要交代吗?如果有什么要我做的,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不推辞。”
子矜蹙着眉瞥了独孤谊一眼,泫然欲泣,说道“没事就不能找你说说体己话了吗?”
独孤谊“……”
她怎么不记得阿姊居然是个戏精?
子矜继续装,“你瞧瞧你,居然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枉我在金陵惦记了你那么多年!”
独孤谊“……阿姊有话不妨直说,妹妹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子矜眼睛一亮,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独孤谊瞬间就反应过来她是被子矜套路了,只不过也不算什么大事,她自觉无不可对人言之事,有些事,虽然不能明示,但可以暗示,子矜与一般人不同,应该很快就能明白过来。
“你这么多年寄给我的手稿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