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她才把放心这事交给她。
大抵这也是一种另类的温柔?
毕竟家人之间是不需要太多的感激的,信任和互相帮扶只不过是理所应当的小事不是吗?
“阿姊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独孤谊瞪了子矜一眼纪念她如潮水般退去的感动,转头就吩咐人把孤偃抬到她房里去。
子矜大言不惭,“我术数向来不错。”
王琰毫不见外的掀了子矜的老底,“那鸡兔同笼那道题阿姊学会了吗?”
“滚一边去。”子矜恼羞成怒地踹了王琰一脚,被王琰眼疾手快的闪开了。
说起这事其实也怪不得子矜,她虽然打小不怎么食人间烟火,对于鸡的认识仅限于死后处理尸首的五花八门的办法。但我们的小世子见过兔子啊。白兔子灰兔子花兔子,不光能吃还能做衣服,在幼时的虫娘眼中,兔子可以一兔多用,比只能用来吃的鸡要有用的多。
这些亲身的经验和杂七杂八看过的农书让子矜有了科学养殖的浅显意识,比如鸡和兔子是不能养在一个笼子里的。
因此在学习术数时讲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子矜和教术数的先生关于鸡和兔子的正确饲养展开了一场辩论,两个人驴唇不对马嘴的吵了半天,吵完了才发现说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