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诚恳的答道“若是从前属下还能说上两句,如今属下是真的不知。”
子矜跨过一块已经有了细小裂纹的青石砖,“为何?”
“属下浅见,情之一字,实难把控。”
子矜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夜心一眼,旋即转过身继续不紧不慢的走着,语气中带着点莫名的味道,“你说他动了情?”
“属下只是推测,想来世子应该有感觉才对,属下孤家寡人想来判断的不及世子准确亦未可知。”
夜心习惯性的面无表情,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推了个干干净净,她一个单身狗说出来的判断怎么能作准呢。
她只是一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护卫罢了,哪有什么能力去做谋士的活呢?夜心有些懊恼,她今天不应该多嘴的,这实在不像是她的风格。
谨言慎行,明哲保身是她这些年跟在子矜身边学会的最大的生存智慧。即使子矜把孝文皇后留下的一部分势力交给她负责,夜心也还是没有一点她对于子矜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意识,明明手握大权却偏偏执着于最开始的侍卫的身份,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其实是子矜的“宰相”。
子矜对于夜心这点定位不明心知肚明,却并没有特意的去提醒,有些事局外人说的再多也不如当事人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