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挨打,却也被两人压制的死死的,更是时不时地被两人打上几拳,而子矜却越来越兴奋。
这哪是练武,分明是找虐!
“你们世子每天都是这样练武的吗?”
“是啊,世子向来勤勉。”
那侍从想来是听出了苏言蹊话里的惊异和不赞同,在颇为感慨地说出这句话之后又安慰道“世子妃不必忧心,奴婢听青书姑娘说世子在蓟州时便是如此,这么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苏言蹊听到这话疑惑道“难道没人劝过她吗?”
“有”那侍从想来在王府也有些年头了,知道不少以前的事,也不用去苏言蹊问是什么事,便直接说了,
“世子刚到京城时有一次练武被今上看到了,今上吃惊之余跟世子说不用再用此法练武,谁知世子却说燕王殿下幼时便是如此习武的,后来便再没人劝过世子了。”
固执!愚蠢!苏言蹊暗自骂道。
几乎是越看心火越盛,却碍于这是子矜的意思,只能站在一边看着。
在子矜又一次被摔到地上之后,苏言蹊忍无可忍地冲了过去,把她扶起来,也不管一旁众人投来的诧异的视线,拉着子矜便朝演武场外走去。
子矜也不反抗,给演武场上的两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