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倒是成效颇显。
“若非子矜迟早要回蓟州,我都想把她留在京中做二郎的谋士了。”宣武帝听了太子的抱怨并未放在心上,子矜自小离家,骤然到了一个完全不熟悉的环境,总会下意识地揣摩身边的人或事,如今比二郎更能洞悉上意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父皇说笑了,”太子毫不留情地打破了宣武帝的幻想,“父皇若是再把子矜留在京城,五弟可真的要到奉天殿向父皇讨说法了。”
“他敢!”
“那是五弟的最为宠爱的嫡长女,如何不敢?”
太子说笑般地说完了这句话,便叹了口气,接着道“如今子矜也大了,若再不到蓟州见一见血历练一番,日后如何掌管封地,镇守北境?”
“朕再想想吧。”
宣武帝放下这个话题又和太子说了会儿闲话,见太子精神不济便嘱咐了几句好好休息之类的话离开了。
寅时中,子矜按时睁开了眼,轻手轻脚地翻身下了床,谁知刚穿好衣服便看到苏言蹊缓缓睁开了眼。
“天还早呢,再睡会儿吧。”子矜坐到床边帮坐起来的苏言蹊披上了衣服,轻声道。
苏言蹊看了眼透过窗纸照进屋里的微弱光线,摇头道“昨日睡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