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断了常顾的话。
李林也不多说,只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份奏折并几页纸,道:“此为被常顾施以黔刑的军士的证词和常家购买田宅的契书,据臣所查,常府于京畿、江南、豫中一带广购田宅,强取豪夺之下共得上田千余亩,多数不及市价五成,更有甚者,不及十一!”
宣武帝粗略地翻了翻奏折,看着上面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字心火顿起。
好!好一个功勋卓著的齐国公!好一个忠肝义胆的孤臣!一个身在中枢武将,竟能和地方上的文官搅到一起,三千五百石的俸禄还真是配不上这份本事!
“常瞻道,你还有何话说?”宣武帝目光狠厉,紧紧的盯着常顾,脸上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陛下,”汗水顺着常顾的额角流下滴到地上,声音依旧不见慌乱,“李御史所说的乃是少数几家急于用钱的,臣家中之人会压价实为人之常情,李御史之言怕是有以偏概全、欺瞒陛下之嫌。”
“不知悔改!”
宣武帝抄起案桌上的奏折一股脑砸到常顾面前,看着常顾恍若未觉得样子更是一阵烦躁,不自觉地抬手想要揉太阳穴却突然把手放下,对李林道:“你接着说。”
“是”李林从容一礼,“臣曾潜入常顾翻修后的祖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