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对咱们都没有影响,燕王府却不一样,燕王府在幽州这些年不仅军中声望极高,在民间也是人心所向如今已成尾大不掉之势,他们想搏一把无可厚非,楚王府却没那个必要。”
“若只做寻常往来自无不可,这种事情还是能免则免吧。”楚王劝道。
“你懂什么!”洛瑶狠狠地瞪了楚王一眼,用一种怀念的语气说道,“伯谦同我的情义不比其它,若以利益相论实属下乘。”
“那年春猎时我的马惊了,是子矜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我,你不会懂那种感觉的,”洛瑶一脸遗憾,再次嫌弃地看了眼楚王,“若子矜为男子,我岂会嫁你?”
说完她便转身回了内室。
而楚王此时的内心已经被“握草”刷屏了,他真傻,真的,他单知道子矜招女子喜欢,却不知道是因为这个渣渣她会勾人啊!
子!矜!
你给我等着!我收拾不了你,有人能收拾你!
楚王恨恨地跑到书房,把子矜让他瞒着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直接遣信使送往了蓟州。
好侄女,敢给我戴绿帽子,你爹会教你做人的!
七天后,那封满带怨气的信送到了燕王手上,却并没有达到楚王预想中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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