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借题发挥,一样的兔死……”
“姑姑,”子矜按住怀宁公主的手阻止了她倒酒的动作,“你醉了。”
“无碍。”
怀宁公主拍了拍子矜,安抚道“我到还不至于因言获罪。”
“姑姑!”
“好了好了,年纪不大心眼不少。”怀宁公主笑着埋怨了一句,到底是顺着子矜的意思转移了话题,“你眼瞧着就要成婚了,怎么还有空往我这儿跑?”
子矜难得有些不好意思,道“侄女正是为这事来的,侄女有些拿不准该以态度对苏二,想向姑姑请教。”
别看子矜之前在夜心面前说的好听,其实她心里也没什么底,别的不说,这苏言蹊的兄长梁国公世子苏言明可是坚定的皇长孙党,是的,他不是太子党,也不是某个皇子的手下,他是皇长孙的铁杆!
只冲着这一点子矜就要和苏言蹊处好关系,宣武帝可是一门心思的要立皇太孙,就算她和萧元关系好也不敢赌人心到底有多善变。
可子矜自幼作男子教养,谁会闲着没事给她讲夫妻之道,加之女性长辈不是阴阳相隔就是天各一方,她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跑来向怀宁公主请教,毕竟怀宁公主的驸马虽然被宣武帝弄死了,可怀宁公主和驸马当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