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会意,笑道:“正是这个理,左右这事与你我无甚干系,且让朝中那些官员们头疼去吧。”
“只怕陛下有的烦了。”
“那可不一定。”
萧栩看了眼暖阁丽摆的西洋钟随口答了一句,不待子矜反应便又询问道:“我让人做了温鼎,同去?”
“自然是要同去的。”
子矜了然一笑,顺着萧栩的意思没有问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不就是提醒自己这件事里有陛下的手笔嘛,反正自己已经猜到了,问不问都无所谓。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萧栩喝的多了,拉着子矜的反复叮嘱回府的之后要多去看看未来叔母,说什么“六叔碍着礼法不能与她多见,你却是无事的,闲来无事帮我俩传传书信亦是极好。”
收到消息后火急火燎地赶来与萧栩商讨昨日之事的王府长史脸都黑了。
子矜被萧栩扯着袖子,眼睁睁的看着那位长史的脸色从幽怨到悲愤,再到痛惜,最终化作认命的木然。
摊上这么个主子,都是作孽啊!
“费长史也是可怜。”
子矜对这位性格略带古板的颇为同情。
摊上六叔这么个浪到飞起的主子,也难为他能忍得了。
“属下倒觉得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