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孙殿下会护食了,这样很好。”
站在下首的暗卫统领韩然略带无奈的把子矜的话重复了一遍,世子这比喻,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
宣武帝难得的沉默了。
半晌,宣武帝挥了挥手,让韩然退下。
“江福海,摆驾东宫。”
宣武帝到时萧业正歪在床上看书,
“陛下?!”
“快躺着。”见萧业挣扎着要起来行礼,宣武帝快行两步把他按了回去,语带责怪,“不是说过私下里不必行礼吗?”
萧业无奈的顺着宣武帝的力道靠回床上,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规矩如此,陛下虽体恤臣,臣却不能因此坏了礼制。”
“哼!”宣武帝瞪了眼萧业,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在,“规矩重要还是你身子重要?”
“这……”太子正欲反驳,却被宣武帝一句话堵了回去,“你是太子。”
太子有“国本”之称,自然比那劳什子规矩重要。
太子一时竟无言以对,宣武帝颇不厚道拍拍太子的肩,似乎对于自己把这个向来才思敏锐的大儿子堵的无话可说这件事颇为得意。
“近来身子可好?”
“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