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可要再来一局?”
燕王接过棋笥道了声“好”。
这一局子矜执黑先行,两人你来我往,互不谦让,竟是在这小小的棋盘上杀了个酣畅淋漓。
末了,子矜以一子之差落败。
燕王状似无意地感慨道“子矜乃真千里驹也!”
子矜眸光一闪,笑道“棋道不过是小巧,儿整日无所事事才专精于此,父王忙于封地事务多年不曾下棋,棋力有所减退实属正常,如今倒是便宜儿了。”
“油嘴滑舌”
燕王冷哼一声,“你在京城这么些年都跟那些纨绔子弟学了些什么!”
“左不过是花言巧语遛狗逗鸟种花养草”子矜嗤笑一声,又反问道,“再不然就是歌舞画舫,欺男霸女?”
子矜说的这些都是京中勋贵子弟间常有之事,如果不会这些东西甚至会被这些人排挤出勋贵圈子,
几年前定国公的儿子赵晴和兴宁侯的孙子叶珏就因为一只海东青在五军都护府门前来了一场全武行,还把路过的绣衣卫镇抚使冯顺给打了一棒,被丢进了诏狱住了半月。
要不是定国公和兴宁侯两人日日往奉天殿跑把陛下弄得烦了,这俩人还不知道要住到什么时候呢?
而这两人乃是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