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爪下过来的,虽然崔让讲课讲的是真的好,可这并不能掩盖崔让是一位严师的事实,启蒙用制诰,制诰讲完讲齐律,恐怕没有哪家的孩子人生中读的头两本书是这个。
“你去太原的时候记得好好给大兄挑一匹马,等到开春大兄约摸就要开始学骑射了。”
“还用你说。”王琰翻了个白眼,越过子矜率先走下马车,到时候阿耶一定会派人跟着去,挑马这种大事哪轮到他插手,他就是一个吉祥物而已,王琰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大兄怎么在这里站着,外边这么大的风,万一受凉了怎么办?”子矜刚从马车里探出头就看到萧敄在东三所的大门口站着,拉着萧敄的手从马车上跳下来,忙不迭的把手炉塞给萧敄,对着萧敄身后的书童小斯就是一顿训,“你们是怎么照看大兄的,大兄的手炉都凉了也不知道去换一个!大兄要是被冻着了我惟你们是问!”
自从子矜一手撵走了在王府作威作福的前燕王长史,府上的下人便极怕她,生怕下一个就落了一个晚景凄凉的下场,如今听到子矜疾声厉色的训斥,一个个也顾不得地上砖石冰凉,跪到地上就要求饶。
萧敄见到他们的作态厌恶的皱眉,转头对子矜笑道:“好了,这么点小事也值当你生气青墨你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