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谁都能走,唯独燕王府不能退,燕王府一退,蓟州的人心才是真的散了。
“又是北边来的的人?”子矜问的极为平淡,甚至有些习以为常,身在边境辽国的探子数不胜数,连三岁小儿都知道对于四处乱打听外乡人保持警惕,子矜对这种事还真没太在意。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霍青不直接把那人送到绑了送官,但联想霍青的身世,不难推测出背后隐情,说不定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呢。
霍青点点头肯定了子矜的猜测,说道:“你若是好奇不妨回去询问一下大王,大王对此知之甚详。”
子矜点了点头,把这事记在了心里,如果是冲着霍青来的这件事就另当别论了,毕竟霍青除了一双在军中的父母还真说不上有什么值得对方费心的,霍青的父亲又是子矜的心腹,于情于理子矜都要关心一下这件事。
不过现在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故而子矜并未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青姊是特意出来的吗?”
“正是,我家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想来你应该是没注意到,倒是你和大郎,这是方才进城?”
“正是,我们方从书院回来,还未到王府便瞧见青姊冲冠一怒为红颜,我便让其他人先回了。”
霍青爽朗一笑,道:“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