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用帕子擦了擦,点头道:“去吧。”
待独孤谊吃饱睡下之后,独孤霖也结束了上午的教学。
和王府为了正在长个子的小主人才一日三食不同,独孤霖则是习惯了军中一日三食的规矩。
哺乳期不宜用大热大寒的东西,今天中午这顿午膳很是滋补,从独孤霖粗了不少的腰身就能看出来,“大郎今日可带药了?”
“已经熬上了。”
萧敄苦着脸,饶是他不怕苦,也受不住整日药不离口,自从上次他故意不带药被独孤霖知道后,每次来独孤霖家里都会被问上一句带药了没有,关心是真关心,可他宁愿让周围的人忘了这回事。
“良药苦口,王妃认识的医师可是蓟州最好的医师,药也是都是好药,早点把身子调理好就不用再吃药了。”
萧敄悲愤的点头,子矜用帕子擦了擦嘴,问:“姨母从金陵一路行来,路上可有什么有趣的事?”
“有啊,”独孤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笑道,“有一道长夜宿山村,因为容色太盛险些被一恰好遇到的行商女郎抢回去拜堂。”
萧敄手下一顿,僵着脸道:“那道长岂不是受了无妄之灾。”
独孤霖赞成道:“所以我救了那位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