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最为古板的旧儒也不敢那么欺压女子,更何况天竺那边的种姓制度比九品中正制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九品中正法之下,世族之中也有流动,寒门子弟也不是根本没办法出头,可天竺的种姓,”王媛不屑的冷哼一声,“种姓之下百姓浑浑噩噩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觉得被欺压是赎罪,魏朝的时候,被欺压的佃农好歹还敢揭竿而起。”
萧敄对王媛的骄傲有些不理解,“听阿娘这么说,佃农造反反而是好事?”
“也不能这么说,会造反说明百姓至少会反抗,拥有自己的思维,也就是说民智可启。”
王媛解释了一句,见萧敄似懂非懂便举了个例子,“先秦法家讲究愚民,其实和种姓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这个位置是世代不变的,不可流动的,百姓什么都不需要懂,他们只需要按照政令去执行就够了。”
“这似乎并不可行?”
萧敄揽着王媛继续给萧敄解释,“对,百姓什么都不知道就会盲从,一旦有有心之人煽动就会成为燎原之势,最重要的是,如果底下的人只会盲从,若帝王做错了事谁来纠正?唯有开启民智,才能警醒帝王,却不至于危害太大。”
子矜亦是听得津津有味,听到萧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