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往旁边站了站,给萧绍留出发挥的空间,自己则踮起脚凑到萧敄耳边小声说:“我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几句,谁知道刚一进来就看到大兄你想去拔簪子自残,阿耶快要被气死了,你要小心一点。”
耳力甚嘉的萧绍装作没有听到身后的两个人在说悄悄话,狠厉地看向郝塞,“迷惑孤的儿子,你可真是好的很。”
“不及大王,把这么个尤物认为义子,大王的便宜捡的可真好。”郝塞讽刺道。
萧敄身子一晃,不可置信的看向郝塞,他居然敢!居然敢如此揣测燕王!
子矜一把扶住萧敄,嗤笑道:“这么拙劣的离间计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屋子里一个外人都没有居然还想毁坏阿耶声誉,怕是被关傻了?
“没错,”被郝塞指责自己也是看上了萧敄的身子之后萧绍反倒平静了,和这么一个叫谁咬谁的疯狗有什么好气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自己心术不正便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真是可笑,敄儿可是上了玉碟的,你当我和你一样让把他做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义子吗?”
郝塞坐在胡床上不伦不类的给向萧绍一揖,夸张的感慨,“燕王可真是慷慨,竟然舍得把爵位拱手送给一个外人,塞甘拜下风。”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