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他受过的苦没有一点慰藉。
萧敄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问了一个不算问题的问题,“他会怎么样?”
“按照《齐律》来判的话应该是先施以宫刑,抄没家产,之后服三年苦役处死,国朝之初服苦役的人大都是去修路,但前段时间凉州刺史上书说这几年雨水不丰,凉州有的土地又重新变成了沙漠,想请地方驻军帮忙种树,虽然陛下没答应,却给凉州调了不少人,郝塞也会去凉州。”
这个处罚比萧敄想的要严重的多,“如果抄没家产的话,郝家剩下的两个人怎么办?”
萧绍奇道:“你居然还关心他家人的死活?!”
许是萧绍的惊讶太过明显,萧敄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优柔寡断,就连儒家那群天真的傻瓜都不会以德报怨,可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她二人与我有一饭之恩。”
漂母与韩信有一饭之恩,不对,他应该不知道这个典故,萧绍停下脑补用最简单的思维去理解萧敄的话,“郝塞不给你饭吃?”
“他说他不喜欢太强壮的。”萧敄认真道。
虽然被强塞了一大堆计划外的知识,但这并不意味着萧敄就真的理解了这种匪夷所思的爱好,他一直觉得自己太过瘦弱,不光长得像女郎,身体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