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十分适合养老。”
孙易本来以为萧绍听到他的话又要像当年一样炸毛,没想到萧绍只是平静的看着他,问道:“先生真的决定了?您才刚至而立,正值当打之年将来未必不能拜相,现在走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是啊,这些年我也算是走遍了大江南北,我想辞官把这些年的心得整理整理,说不定过几年大王还能看到我的著作呢。”孙易反倒开始安慰萧绍,“再说易也不是全无私心,早年我阿姊曾有一女,在上元节的时候被拍花子拐走了,阿姊和姊夫苦寻多年未果双双撒手人寰,我找了这么多年,都说绣衣使遍布天下无所不知,说不定看我辞官了陛下一高兴就帮我寻人了呢?”
“先生放心,定能找到的。”
“其实找了这么多年我早就不抱希望了,当年也求过陛下,陛下也答应了,却不想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
孙易的神情略有落寞,萧绍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这种骨肉分离的事旁人再怎么安慰也是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
好在孙易不是容易消沉的人,很快就把话题扯回了正事,“幽州远离扬州,郝塞的消息没那么快传出去,下官已经封锁了消息,连衙门里的人都只知郝塞虐待养子,大王尽快给陛下上书莫要误了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