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高越家摸摸底:“是吗?来的真巧,人没断气,你就到了,能掐会算!”
文员,大多能说会道,高越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我有密报,说静心庵有逃犯!”
含沙射影说闵疏柔他们,高越真是倒打一耙。
嘴巴硬,骨不知硬不硬?
索浩挑眉,出门在外,不要随意乱用私刑,再说人家还是朝廷命官,要是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是吗?”言笑笑进来,杏眸微微眯起:“知道挺多,那沧州流放之人失踪,你应该也知道不少,说说?”
见问话的是女人,高越头颅高高扬起,不见任何畏惧:“不知!”
手中证据太少,要定罪也是高越私自调用军队,与静心庵无关。
众人想办法的时候,石大柱直直朝着言笑笑跪下:“我知,沧州知府原师爷,龚毅见过瑞亲王!”
原师爷?
陌千辰挑眉,问掌柜:你收的小二,是不是给个解释?
听到龚毅这个名字,高越跳起来,眼内慌乱一闪而过:“你别胡说八道!”
石大柱缓缓撕开面具,下面是一张满是伤疤的脸,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真是可惜,把奄奄一息的我扔乱葬岗,划花我的脸,可偏偏我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