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来了。谢飞扬推开拦门的西刀,扛着一个麻袋进入房间。
太子和言渊对视一眼,这家伙又是唱哪出?
不顾其他人眼光,谢飞扬已经自顾自的打开麻袋,里面是五花大绑的谢绣。
因为挣扎,谢绣头上珠钗散落,有点像是疯婆子,身上的还是跳舞的舞衣。
舞衣虽然没有露出皮肤,可是十分单薄,谢绣冻嘚瑟瑟发抖。
也是,这冰天雪地冻死狗的天气,哪怕是待在麻袋里面,被人扛着在外面转一圈,也不好受。
谢家姐妹遇到这样的堂哥,也够糟心。
套自己堂妹麻袋这种事情,估计也就谢飞扬能干出来。
看清地上的人,太子冷笑一声:“你这是准备让南疆,明天去父皇面前告本宫抢劫他们南疆歌姬?”
言渊拿起茶杯,默默喝茶,并不插话,看这一对表兄弟表演。
谢飞扬失去耐心,烦躁的问太子:“怎么处置?”
宴会散后,等南疆使团进入驿馆,谢飞扬偷溜进去,套了谢绣麻袋,就把人带出来了,谢家不能出这样的笑话。
谢绣嘴巴塞着布,说不出话,塞住嘴巴的布,目测是袜子一类。
其这也不能怪谢飞扬,他到驿馆,让谢绣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