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常年礼佛的母亲走出佛堂,他还来不及欣喜,母亲便给他套上了一生的枷锁:“言渊,你之所以能好好活着,全是因为你妹妹代你受过,你终其一生,都要为你妹妹活着,为你赎罪!”
长白飞速点头,当然有问题,没问题,您能自己淹死自己?
言渊甩甩头,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决定了要保护妹妹,没有什么可多想的:“尽快上去,小妹身体受不住!”
长白无奈,只要碰上小姐的事情,少爷脑子就转不动:“少爷,你还是先顾着自己吧,你要是生病了,后面的硬仗谁替小姐打,你可是要一个人对阵一个侯府的!”
“我生病也能……阿嚏”言渊抖了抖,深秋的水,还真是冷。
这是一个寒潭,寒潭周围长了不少树,有种树特别奇怪,树皮有两种颜色,要是隔远看,还以为是一条巨大的花皮蛇。
长白絮絮叨叨:“是,您天下第一,不过少爷,小姐原本就聪慧过人,如今身子好了,自然更有精力想事情,奴才觉得那些侍女对于小姐的恭敬,不像是装的!”
长白说了半天,见自家少爷一点回应都没有,在人眼前挥挥手:“少爷,您在听吗?”
言渊拍开长白,他似乎看到那树在流血,暗红色的:“你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