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袖二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李先生,其实我们都知道……你和李在赫他们不一样。”
小袖非常认真的说。
这话,还真不是恭维。
李越的确和李在赫他们不同,这是不争的事实。
“唉。”
李越重重的叹了口气,“其实,我又何曾不想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只是……形势所迫,在大势所趋之下,我一个人的特立独行,只会被大众认为我是异类。
一旦我真的成为了异类,那么……我这辈子,就算是完蛋了,为了生活,为了维持住我现在的地位,我也同样是有苦说不出。
很多时候我也不想这样干,但……”
说到这里。
他直接一个仰脖,将面前的杯中酒灌入了肚子里。
看着略显落寞的李越,严谨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说才好。
俗话说得好: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没有人可以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
即便是严谨,也不行。
李越的话听上去的确很真诚,但……严谨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夏国有古语: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