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极高,嗓子非但没有被酒毁掉,反而还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在里头。想要从他手上学到点真功夫,唯一的一点要求就是——把他喝倒!所以,他现在五十多岁,还没有收过一个徒弟。”
李柏解释。
听完他们的话。
严谨差点想死。
喝酒。
他可不在行。
别说白酒,即便是啤酒,那也顶多是两瓶就醉。
这下,难搞了咯!
“所以……严谨啊,你真能一直喝?”
黄清打量着严谨。
严谨苦笑:“我是一喝就醉!”
“那你还是别去找他了,这要是扫了他的兴,他可是会骂娘的。”
黄清一本正经说。
“这样,我再问问,看看能不能给你找个正常点的。”
林贤开口安慰。
严谨却是凝视着林贤:“老爷子,你说的这个人,真的很厉害?”
“就这么跟你说吧,他说自己是淮剧第二人,就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而且,如果不是这家伙嗜酒如命,功利心不重的话,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在协会当个副会长。”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林贤很认真,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