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刮起狂风骤雨。
黄清和李柏两人,是第一次听,歌词也是第一次看。
更是心潮澎湃。
黄清老眼浑浊:“严谨,大才!”
“陈词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这……这说的,不正是我们嘛!”
李柏也是激动地不行。
现场那些抱着喷人心态来的观众。
此刻竟然也都沉默。
这几句。
根本就挑不出任何毛病!
主歌部分唱到这。
严谨没有急着唱副歌。
而是不断弹着古筝。
阵阵急促的弦音,狠狠撞击着所有人的心脏。
他在酝酿。
他在抒怀。
他在等待。
等什么?
等共鸣!
严谨猛然抬起头。
昆曲戏腔,骤然开嗓。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当严谨唱到这。
他弯腰将地上准备好的二胡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