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满脸都写着一句话——
哼,休想捏我的丸子头。
谢誉的手在空中顿了顿,忍不住笑了一声,对她做了个口型:“好。”
他习惯性地伸出手掏了掏口袋,却突然想起几年前她给他的那束貔貅毛已经随着她的身体烟消云散了。
谢誉不动声色地看了看白瑾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的路途,任重而道远。
中途休息,白瑾瑜这才摘下帽子,和卞雪颜去树荫下坐着。
谢誉并不在,被司扶倾叫走了。
他一走,方队里的女生都凑了过来。
有女生羡慕地摸了摸白瑾瑜的头发:“瑾瑜,你头发真好,用的什么洗发水,能不能推荐一下?”
“牌子?”白瑾瑜眨了眨眼睛,“是家里人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你要是需要的话,到时候回宿舍送你一瓶。”
“瑾瑜是混血吗?”又有女生很好奇的问,“你的眼睛是紫色的,我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瞳色。”
“我不知道。”白瑾瑜老实巴交道,“我父母在我出生后就去世了,我也没有见过他们。”
她就此事问过司扶倾,但司扶倾一直讳莫如深,只让她安安心心地过现在的生活,她也就没